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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周前五月天在大安森林公園,舉辦了成軍20周年紀念演唱會,猶豫了一下,後來並沒有去,因為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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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周前五月天在大安森林公園,舉辦了成軍20周年紀念演唱會,猶豫了一下,後來並沒有去,因為我知道,心中的五月天並不在大安,而是活在上個世紀末的青春裡。


那時的阿信,穿著豬肝色的台客襯衫,稚氣未脫的臉龐,用力唱著他的倔強。在中正大學的禮堂中,阿信邪氣地慫恿著「今天讓我們把這裡給掀了」,唱著唱著,竟然從一間間學校唱到了世界舞台,看到五月天和日本天團Glay同台,當時我們感動不已,彷彿也幫我們完成某些偉大的事。


不久後,有個像南方公園裡的阿尼、包在帽T裡的沉默年輕人龍捲風般登場,唱著我們從來沒聽過的黑色幽默;又過了一陣子,三位住在宿舍的女生手牽手出場,替女孩們唱出戀人未滿的酸甜。


當時的我們是幸福的,每個月都期待著新的專輯,直到現在,聽著歌閉上眼,就能嗅到那年夏天的濕度,嚐到失戀的苦楚,原來在不知不覺中,是這些歌曲幫我們寫下了日記。


後來,稚嫩的我們將帶著扁帽的超人送進總統府,台灣完成了第一次政黨輪替,期待新台灣來臨的同時,我們也畢業了。我很想驕傲地說我們像老鷹般鵬程萬里,但躲在大學打星海、橋牌的我們,更像是一批批被趕下水的鴨子,儘管帶著些許不安,兩隻腳丫仍奮力地往前划著、划著。


這一划就是20年,划到了2017,這個以前只會出現在科幻小說裡的數字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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